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昆虫记

请点击打开图书预览,不能打开请与管理员联系。 (法)法布尔
王光

作家出版 2003年09月 出版

暂无库存。

原价:23.0

开本:16 装帧:软精

关注年龄: 9~12岁 12~15岁 15岁以上

综合推荐级别: 5.0

 

红泥巴书评
    《昆虫记》是法国杰出昆虫学家、文学家法布尔的传世佳作,亦是一部不朽的著作。这个译本是一个优秀的节选本。 
    法布尔拥有“哲学家一般的思,美术家一般的看,文学家一般的感受与抒写”。在本书中,作者将专业知识与人生感悟融于一炉,娓娓道来,在对一种种昆虫、日常生活习性、特征的描述中体现出作者对生活世事特有的眼光。字里行间洋溢著作者本人对生命的尊重与热爱。 本书的问世被看作动物心理学的诞生。 《昆虫记》不仅是一部研究昆虫的科学巨著,同时也是一部讴歌生命的宏伟诗篇,法布尔也由此获得了“科学诗人”、“昆虫荷马”、“昆虫世界的维吉尔”等桂冠。 
    推荐年龄:9-99岁。
 
红泥巴推荐级别: ★★★★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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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一生的钟爱——读法布尔《昆虫记》 (凭栏看雨 )
     
    早在我们的小语课文里读过《蟋蟀的住宅》,里边的语言没有给我留下特别的精彩,只是作者法布尔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我从中知道他是一位昆虫学家,知道他为了观察小小的蚂蚁可以趴在草丛里,或者就是蹲在地上,一看就是半天以上。不过那时我自以为从昆虫学家的手里写出的文字,好象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。可是我错了,当我今年暑假拿到《昆虫记》这一书时,我翻阅了几遍,我知道我以前的想法错了,是我们的教材没有把法布尔最精彩的选出来!法布尔这位伟大的昆虫学家,不仅终日与昆虫为伴,还能够把自己观察到的昆虫记录下来,而那记录,一则则都是充满了爱心充满了大自然气息的最美丽的文字! 
     
    在代序里,法布尔先生一开篇就说:“这正是我的梦想:一块土地。一块在骄阳下荒废、被人类遗弃却被矢车菊和膜翅目昆虫所钟爱的不毛之地。在那里,我可以亲密无间地与蜂儿们交谈,可以用各种实验将这种并不轻松的对话进行下去,我要记录每时每刻观察而得的成果。”正是这充满深情的语言,吸引着我赶紧看下去,深深的感动在法布尔不顾当时困窘的生活,困窘到为每天的面包一筹莫展,可是对昆虫的钟爱却是矢志不渝,忠贞不二。他把昆虫称为朋友,他坚信那些带着螯针和长着翅膀的朋友们,不论多少都会为他辩护!因为法布尔让虫子们成为我们喜爱的对象,他在研究活的生命,是在蔚蓝的天空下,在鸟语花香中观察那些生命的。 
     
    在法布尔幼年时,他就对大自然充满了好奇和探索。他曾经多么欣喜的解决了自己的问题,“我确定看太阳的是眼睛不是嘴巴!”可他把自己伟大的发现告诉大家时,除了祖母慈爱的笑着,大家都哄笑不已。后来他发现在黑夜的树林里断续的丁当声显得多么柔和,小法布尔又一回回等候观察,终于找到了树林里的音乐家是蚱蜢。这知识是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得来的,不过这回他不再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别人,只是自己静静的享受着着发现的喜悦。当时他只有六岁,他对动植物就已经格外敏锐,他观察着质疑着,只因为对大自然的热爱和强烈好奇心的驱使,这位伟大的自然之子! 
     
    于是在法布尔的笔下,有含情脉脉的君子好逑大孔雀蝶,有风情万种又红颜薄命的小阔条纹蝶;蜂神榜中的采脂蜂和胡蜂的灵巧建筑;音乐高手的食色生活,螽斯的奇异婚恋,蝈蝈的荤素食性;揭开温情面纱后,优雅的杀手螳螂,提灯夜行的麻醉师萤火虫;有忍者甲虫推粪的西西福斯圣甲虫,全能妈妈西班牙蜣螂,还有铁骨情圣金步甲……法布尔从昆虫们的日常生活,本能和鉴别力等等方面,通过那细致的记录,充满怜惜充满爱意的描写,向我们叙述了一个奇异多姿的昆虫世界,让我们沉醉于昆虫的竞技美食时尚中,流连在虫虫们的智慧中。是法布尔,为我开启了一扇气象万千的门,让我们一睹昆虫们的风情和诗意,让我久久的沉浸在虫虫们的世界,为它们而悲,为它们而喜。 
     
    法布尔除了写书和观察动物之外,也是一位优秀的真菌学家和画家,他曾绘制采集的七百多种的菇菌,张张是一流的作品。他还留下许多诗作,并为之谱曲。这位多才多艺的昆虫学家,前半生为贫困所困,可是他从来没有稍减对昆虫的研究,从不愿意离开大自然这天然的实验室。 
     
    只因为大自然——法布尔一生的钟爱,昆虫——法布尔一生的钟爱!


内容摘引

前言:法布尔精神

(再版序)

“你知道法布尔写的《昆虫记》吗?”我问一些自称知道有“法布尔”这么个人的人。六十岁一代说:“可能是少儿读物吧。”四十岁一代说:“好像是科普小品。”二十岁一代说:“我们觉得是观察记录,法布尔他是个昆虫迷。”这是八年前的事,当时我刚读完十卷本原著。我怀疑人们真的读到了《昆虫记》,当然,这指的是忠实反映原著基本特征的中文译本。就这样,我开始选译一本《昆虫记》。三年过后,译本与读者见面。读者意见传回来:有人说“是好书”;有人说“品位高,有意思”;有人说“会读的读得出意味”;也有人说“法布尔这个人很不简单”。远方读者来信索书,其中有位女大学生表达自己心情:时下校园中追逐物质成风,太缺乏这种纯洁的精神食粮。

细想起来,以上事实起码从一个侧面,反映出了半个多世纪来中国读者不同时期对《昆虫记》的认识。看得出,人们越来越了解《昆虫记》的真面目,越来越深入这部杰作的精髓。

我想,如今这个经过修订、充实后再版的译本,会进一步准确地展现十卷本原著的特质和整体风貌。

平心而论,我们今天能读到《昆虫记》这样一部作品,是件很幸运的事。把毕生从事昆虫研究的成果和经历用大部头散文的形式记录下来,以人文精神统领自然科学的庞杂实据,虫性、人性交融,使昆虫世界成为人类获得知识、趣味、美感和思想的文学形态,将区区小虫的话题书写成多层次意味、全方位价值的巨制鸿篇,这样的作品在世界上诚属空前绝后。没有哪位昆虫学家具备如此高明的文学表达才能,没有哪位作家具备如此博大精深的昆虫学造诣;况且,那又是一个令群情共振的雨果、巴尔扎克、左拉文学时代,一个势不可当的拉马克、达尔文、魏斯曼生物学时代。若不是有位如此顽强的法布尔,我们的世界也就永远读不到一部《昆虫记》了。

说我们幸运,还有更深的道理。法布尔之所以顽强,是因为他有着某种精神。如果他放弃了、丧失了自己那种精神,这世界同样不会出现这么一部《昆虫记》。

折磨法布尔一生的有两大困扰,一是“偏见”,二是“贫穷”。法布尔勤奋刻苦,锐意进取,从农民后代变成一位中学教师;此后业余自学,花十二年时间,先后取得业士、双学士和博士学位;中学教书二十余年他兢兢业业,同时业余观察研究昆虫及植物,发表过非常出色的论文。达尔文肯定他的成就,帝国教育部奖励他,好心的教育部长还设法推荐他为大学开课。尽管如此,他想“登上大学讲台”的梦始终没有实现,开辟独立的昆虫学实验室的愿望始终得不到支持。教育、科学界权威们,骨子里看不起他的自学学历,看不惯他的研究方向。这种漠视与某些人的虚伪、庸俗、嫉妒心理合拍,长期构成对法布尔的一种偏见。法布尔生在穷苦人家,自己靠打工谋生,才上了小学、中学;以后长年只靠中学教员工资,维持七口之家的生计;前半生一贫如洗,后半生勉强温饱。很少有法布尔这么贫困的自然科学家:想喝口酒,只能以家中发酵自制的酸涩苹果汁顶替;要施舍乞丐两法郎,可囊中只掏得出令自己都面露羞色的两个苏;一向腼腆、好强之人,竟不得不为生存而张口请求英国大哲学家密尔(即穆勒)慷慨解囊。然而人们看到,法布尔没有向“偏见”和“贫穷”屈服。他依然勤于自修,扩充知识储备,精心把定研究方向,坚持不懈地观察实验,不断获得新成果,一次又一次回击“偏见”。他挤出一枚枚小钱,购置坛、罐、箱、笼,一寸空间一寸空间地扩增设备,日复一日、月复一月、年复一年地积累研究资料,化教书匠之“贫穷”为昆虫学之富有。

他几乎是在牺牲一切。他没有利用很有优势的物理、数学天赋、大有作为的植物学知识、易出成果的动物生理学基础,走一条驾轻就熟的捷径,却一定要艰难地进行旨在探索“本能”问题的昆虫心理学研究。他没有抓住一生中出现的许多机遇去沽名钓誉,巧取功利,过上幻想之中的“好日子”,却安于清苦,坐了一辈子冷板凳,甚至不惜把一家老小也捆在自己这“板凳”上……他几乎是在冒犯一切。儿时不顾父母怒斥,成天往家里带蘑菇、虫子,“好奇心”怎么压也不灭。他自感得意的成果,无一不与前人和权威的短处形成鲜明对照。他向学生传授自然科学新知识,保守势力戒备他对旧道德造成威胁;他力主研究昆虫本能的“自动智能”问题,得罪不少以生理功能解释本能的生物学同行,招致“有上帝决定论者嫌疑”一类非议。他甚至不怕人们指责自己没有与“十九世纪自然科学三大发现”中的细胞学说和进化论保持一致……他几乎是在忘却一切。不吃饭,不睡觉,不消遣,不出门;不知时间,不知疲倦,不知艰苦,不知享乐;甚至分不出自己的“荒石园”是人宅还是虫居,仿佛昆虫就是“虫人”,自己就是“人虫”;后半生五十年,心中似乎只记着一件事:观察实验——写《昆虫记》……

有种说法认为,法布尔能这样苦度一生,完全是为了“兴趣”,也就是对昆虫的浓厚兴趣。我不以为如此。无论爱虫之心属于先天还是后天,它都是极易变化的东西,更不用说法布尔自幼兴趣何其广泛了。没有坚定意志做支柱,任何兴趣终将游离飘移,化为恍惚。如果说兴趣,我真切看到,法布尔一生最大兴趣,尽在于探索生命世界的真面目,发现自然界蕴含着的科学真理。他不断表达对昆虫的爱,但也表达过另一种爱。

他说自己怀着“对科学真理的挚爱”,因此要“始终坚持真实所特有的一丝不苟态度”(《荒石园》)。这种爱,才给了他把昆虫兴趣变成昆虫学事业的勇气和力量。正因为他爱科学真理,所以他的第一篇成名之作《节腹泥蜂习俗观察记》,纠正、补充了权威专家的一篇“杰出论文”。正因为他爱科学真理,所以他毕生恪守“事实第一”的首要原则。正因为他爱科学真理,所以他撰写《昆虫记》时,一贯“准确记述观察得到的事实,既不添加什么,也不忽略什么”。正因为他这是一种酷爱,他才把科学工作乃至一切工作的实证精神发展到极其严谨的地步:即使感到别人指出的错误有道理,他也要先通过观察实验验证一番,而后再欣然纠正自己的错误。

法布尔把未知世界比作处于黑暗之中的无限广阔的拼砖画面,把科学工作者比作手捉提灯照看这画面的探索者;他认为自己就是这探索者,一步一步地移动,一小块一小块地照亮方砖,使已知构图的面积逐渐增大。黑暗当中,照清未知事物的面目便是揭示了真相,看出事物的规律也就把握了真理。一点儿不假,法布尔为之献身的,正是这种揭示把握“真相——真理”的伟大事业。如果说,解决“昆虫本能的性质”这一命题是在探索一条真理,那末可以说,法布尔为认识这真理而一生都在揭示真相。为认识真理而揭示真相,这成了法布尔一生的至高理想和崇高劳动,他为此感到幸福与安慰。他将一切品质和才华汇集在这种精神之下,为人类做出自己独特的奉献。不必为他的去世惋惜,《昆虫记》中凝结着他的一切。

法布尔曾经提出一个问题:“只为活命,吃苦是否值得?”

为何吃苦的问题,他已经用自己的九十二个春秋做出了回答:

迎着“偏见”,伴着“贫穷”,不怕“牺牲”、“冒犯”和“忘却”,这一切,就是为了那个“真”字。追求真理、探求真相,可谓“求真”。求真,这就是“法布尔精神”。

《昆虫记》的读者朋友,我们确实是幸运的。

但我们有责任读出个“法布尔精神”,好让后人也能感到幸运。

王光
1997年9月于北京


 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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